你下地干农活,有什么值得说的经历?

08-15 房产资讯 投稿:施语山
发布时间:2023-08-15 08:05:38来源:寅丰粮食-专注于养殖和种植的农业信息网站标签: 内容提要: 题目问的是“值得一说”,可我还是答成一个童年回顾吧。老家在大别山余脉的山区,皖赣鄂交界的村落,丘陵此起彼伏,推门即可见山,即便是当年的大炼钢铁时期,满山的大树都

题目问的是“值得一说”,可我还是答成一个童年回顾吧。

老家在大别山余脉的山区,皖赣鄂交界的村落,丘陵此起彼伏,推门即可见山,即便是当年的大炼钢铁时期,满山的大树都被剃光,但自然的恢复力下,依旧是四季的郁郁葱葱。从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,父母面朝黄土刨食,小孩也一样必须去分担生存的压力,即便是辅助性的一些杂活儿,也依旧不轻松。没法系统的介绍什么,就想到一出写一出吧。

放牛。

想来,这其实已经算是最轻松的工作了。5、6岁开始,就和发小一起做起了小牧童,当然,那种“牧童横笛”的田园闲逸,自然是不搭边的。相比那时的小体格,每一条黄牛,都相当于是庞然大物,一开始牵着绳子时,自然是胆战心惊。若是温顺的牛倒是还好,但当时养牛的第一目的是耕田,自然家家家户都倾向于选择那种力大雄壮的,因此,被发怒的牛一下顶到甩出,也不是稀罕事,稍微大些时,心态和技巧也有提升,遇到这种状况,寸余粗的木棍甚至是镰刀背,则是很好的防护。8、9岁时被大黑牛一角顶落到河里,确实被吓到。

割草。

也算是放牛的附属工作。“马无夜草不肥”,牛也更是如此。为了保证牛能膘肥体壮,当时地头田埂上的草,基本是被一帮孩子给承包了。现在还记得炎炎盛夏的太阳下,戴着草帽弯腰割草的那种炎热,锋利的镰刀贴着地皮抹过,青草的汁液会将手染成翠绿,所以到现在,我都不觉得任何的香水,能好闻过那样的清香,只是有时一个不小心,镰刀就会吻过手指,留下深浅不一的伤疤,最疼的一次,则是整个食指的手指头被削掉了一块肉。割草完毕,一担青草40、50斤的分量,也确实很压榨孩子的体能。到现在,也还会和父母妻子开玩笑,要是不是那么小就去挑担,我这170出头的身高,应该还是有得往上窜。

种田/地。

田是被分割成小块的不规则水田,地是沿着山坡开垦的小块沙土地。在农药和化肥还不像现在用得这么普遍的那些年,水田中还有一些野生的小鱼泥鳅和黄鳝、水蛇,甚至是甲鱼,小孩好玩的心性,总会让我们不顾大人的呵斥,去捕捉这些小东西,带回家后,一番油炸,也是口福。但插秧时节,气温并不高,即便是天晴,赤脚在水田里趟上一个上下午,依旧会冷的埋下风湿的病因。至于种地,每年的红薯和土豆种植季节,也需要去挑大量的粪肥和草木灰作为肥料,也是劳累度不小的体力活。但相比父母的终日劳碌,孩子所参与的,其实真算是毛毛雨了。也正是这样,才更能理解王孙公子摇扇嫌热,却口口声声“不如稼穑”的轻薄行径。

砍柴。

身处大山,看似柴火遍地,但为了烧熟灶头,砍柴也已然是一项大工程:与田地承包到户一样,那些贫瘠的山头,也归入了各家,但日复一日的消耗,自然不可能舍得去取材于那些松树杉树。分布在树间的灌木茅草,才是真正的柴火料。秋冬稍微农闲,且灌木落叶少有毛虫马蜂等祸患之际,大人小孩,便会进山,挑选那些灌木较为茁壮的地带,用柴刀去一点一点攒足够一年烧饭烧火的柴垛。想必也是那时,放牛砍柴,经常是一个人进出空荡的大山,也养成了不怕阴森寂静的胆量,在那条传言在太平天国时期,交战双方杀人盈野的“杀人沟”进出,也从未觉得有什么害怕。

采集。

农耕确实是大头,但“靠山吃山”,也算是一点点的补助。开春时节,山上的野竹笋开始冒头,蕨菜也抽出了新的嫩芽,这时进山,为的是家里能多出一晚佐餐的野菜,而晒干的笋干、干蕨菜,也是能够卖出补贴家用的山货。到盛夏多雨时分,一场雨后,山林间多有野蘑菇,碗口大的“伞柄菇”、娇小柔嫩的“绿豆菇”、一丛一丛散布的“鹞鹰爪”,都是时令的美味;秋霜初降,长有松树(枞树)及油茶籽树的草地上则会更为鲜美的“枞树菇”产出,其混合着土猪肉爆炒的鲜香,已经好多年没有吃多过了。

暂时能想到的,就是这些真能勾引起乡思的回忆了,若想到有意思的,再做补充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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