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运开幕昆曲时女声唱的是什么曲?

08-09 资讯 投稿:门冰海
一、奥运开幕昆曲时女声唱的是什么曲?

昆曲表演:曾杰。开幕式上吟唱的昆曲叫《春江花月夜》

二、中国戏曲当中,为什么昆曲被称为“中国百戏之师”?

很多年前,读明人袁宏道的散文《虎丘》,其中对昆曲的描绘,令人心驰神往。那是四百年前的情景了,在苏州虎丘,千人聚会,为的罩物颂就是唱昆曲,听昆曲,赛昆曲,那时,昆曲不是象牙塔里的艺术,文人雅士迷恋,一般的老百姓也喜欢哼几句。

昆曲爱好者在虎丘赛唱,犹如山民在山林间斗歌,开始时千百人相互应和,来自各地的昆曲爱好者争相吟唱,但是唱到后来,就只剩下了真正的行家。

袁宏道对那些行家演唱昆曲的描绘,实在是美妙绝伦:“一箫,一寸管,一人缓板而歌,竹肉相发,清声亮彻,听者魂销”。这样的昆曲比赛,一直持续到深夜,到最后,只剩下唱得最好的,千百人只听一人演唱:“一夫登场,四座屏息,音若细发,响彻云际,每度一字,几尽一刻,飞鸟为之徘徊,壮士听而下泪矣”。

读到这里,我常常想,那唱到最后的“一夫”,究竟唱的什么曲,为什么如此感人。在阔大的虎丘,千百人在月色下听一个人唱,万籁俱寂,鸦雀无声,只有目光里闪动着感动的微光,那是何等的美妙,遗憾的是不能回到四百年前去探究个明白。 

昆曲被称为“百戏之祖”、“百戏之师”,在中国盛行了二百多年,从明代万历一直到清代嘉庆。昆曲的兴盛,也推动了文学创作,中国文学史中那些戏剧名作,大多是为昆曲而作,譬如汤显祖的《牡丹亭》、洪升的《长生殿》、孔尚任的《桃花扇》。袁宏道在《虎丘》一文中描述的盛况,正是昆曲鼎盛时期的生动写照。昆曲后来逐渐被京剧取代,历史上记载的“花雅之争”,以“花”(京剧)盛“雅”(昆曲)衰告终,其中大概有很多原因。

一个重要的原因,是昆曲的宫廷化、小众化,虽高雅却脱离了大众。京剧是新生的剧种,传达了民间的声音,所以赢得老百姓的欢迎,这和昆曲当年的兴盛同出一理。然而昆曲在和京剧的竞争中,也影响了京剧,京昆互相融合,出现了全新的气象。近代的京剧大师们没有一个轻视忽略过昆曲,如梅兰芳,程砚秋,周信芳,荀慧生 ,都精通昆曲,在昆曲的韵律中,他们的艺术得以升华。

昆曲已经有了六百年的历史,在中国戏曲舞台上的主角地位虽然被京剧取代,但生命力并没有消失。二百多年来,昆曲一直没有退出舞台,一代又一代昆曲传人们坚守着昆曲的舞台,竭尽全力演绎发展昆曲艺术,古老的昆曲薪火蚂闭相传,如扎根岩缝的苍松,虽孤寂艰辛却枝干峥嵘,风姿不衰。

我对昆曲的了解,是从电影开始的,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,先后看过几部昆曲电影,那些悠扬曲折的音乐、古雅华丽的唱词,还有舞蹈般飘逸的身段动作,都使我难以忘怀。这是最能表现中国古典美的艺术。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,我有机会看上海昆剧团演出《长生殿》、《卖油郎独占花魁女》等传统昆剧,还看了一些著名的昆剧折子戏,如《游园惊梦》、《拷红》。在喧嚣的现代生活中,古老的昆曲能使人沉静,使人感觉到做一个中国人的优雅,以及我们身后博大悠远的文化艺术背景物郑。

昆曲不是象牙塔里的艺术,文人雅士迷恋,一般的老百姓也喜欢哼几句。

是昆曲的宫廷化、小众化,虽高雅却脱离了大众。轮旦京剧是新生的剧种,传达了民间的声音,所以赢得老百姓的欢迎,这腊蠢扰和昆曲当年的兴盛同出一档芦理

昆曲爱好者在虎丘赛唱,犹如山民在山林间斗歌,开始时千百人相互应和,来李袭州自各地的昆曲爱好哪蔽者争相吟唱,但是唱到后来,就只剩下了真禅漏正的行家。

昆曲的兴盛,也推动了文学创作,中国文学史中那些戏剧名作,大多是为昆曲而作

三、昆曲的作文

念你如初

李韵文

我想重温你,贴近你的灵魂,聆听你的吟唱。

——题记

初一暑假,因为有你陪伴,炎热的夏日不再那么难熬;而今年冬天,同样因为与你同行,我觉得不那么寒冷——昆曲啊,愿你永远伴我前行!

昆曲啊,我最欣赏你的梦幻。昆曲大师汤显祖的.“玉茗堂四梦”是你最亮眼的风景。犹记得杜丽娘因为一场冗长深远的梦而迈出香闺,漫步园中,欣赏春色如许。“袅晴丝吹来闲庭院,摇漾春如线”——如此美景却入不了杜丽娘的闺心,只因她为寻不到情郎而抑郁良久。“原来姹紫嫣红开遍,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;良辰美景奈何天,赏心乐事谁家院。”杜丽娘苦苦追寻,却怎么也寻不到她的美梦,最终在梅树下香消玉殒。一个温婉哀怨的女子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,我见犹怜。《牡丹亭》中的句句唱词皆击中人心,那句“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”让我揪心,那句“生生死死随人愿,便酸酸楚楚无人怨”让我喟叹……至于情节,无论是书生柳梦梅“拾画”、“叫画”,还是两人双宿双飞,都令我无比动容。抛开《牡丹亭》,《南柯记》与《邯郸记》是两曲人生大梦,《紫钗记》是一曲痴缠之梦,其中李益与霍小玉的曲折爱情发人深思……昆曲的刚劲与柔美在“玉茗堂四梦”中结合得恰到好处。

昆曲啊,我记得你的悲壮。《单刀会》中关羽的缕缕寂寥犹徘徊在心间,《桃花扇》中李香君“奴已把得必死心,唱不尽颂悉鹃血满怀”的誓言仍回荡在耳侧,死守扬州的史可法旅高英勇就义时的神情仍依稀呈现在眼前……他们的一言一行,我都回味无穷。

昆曲啊,我记得你的深情。在《玉簪记》中,书生潘必正与尼姑陈妙常在几番试探与表白后,终于冲破道规,修成正果——这正应了于丹的一句话: “若不是至情至性,又怎会一往情深呢?”

昆曲啊,我还记得你的苍凉。这苍凉蕴含了多少无奈与悲壮啊——在李开先的《宝剑记》中,林冲火烧草料场那一幕,他不得不放下“实指望封侯万里班超”的雄心,“生逼做叛国红巾”;在《长生殿》中,唐明皇被逼赐死杨贵妃,无助又深情……

野镇乎

昆曲啊,你唱遍了世间美景,洒尽了英雄热泪,吟咏了旷世爱情……

我念你如初,永记你的美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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